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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恒山。    定逸师太在禅房里打坐,禅房内没有一团漆黑没有一点灯火,只有窗外淡淡的星光使她的身体映出一抹馍糊的轮廓。佛珠在手中缓缓转动,定逸师太心中一片空明,她感到自己的灵魂渐渐与世间万物溶为一体。    一丝很细微的响声传入定逸师太耳中,定逸师太感觉到一个人不声不响地来到她的身后。这样丝微的声响要在平常定逸师太是感觉不到的,这使她不禁对自己近来在内功上的修为感到满意。    尽管来人轻功极高,是一个了不起的高手,但定逸师太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能进入她禅房的,不是师姐定静就是掌门师妹定闲,而根据来人的轻功修为,定逸师太认定这人一定就是掌门师妹定闲。    在恒山“三定”中,武功最高的是定静师太,其次是定逸,但当年她们的师父却将掌门之位传给了武功最弱的定闲,说是定静、定逸脾气爆躁而定闲慧根深厚,能光大恒山门户。对师父的决定定闲静定逸都没很服气,特别是近年来定闲的内功修为早已远远超过了定静和定逸,这就更加使得定静和定逸对师父当年的决定佩服得不得了,对定闲这个小师妹也特别敬畏。    背上一麻,定逸师太被来人突然点了麻穴,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师妹,你来什么玩……”    定逸下意识地说,话没说完就嘎然而止,因为她已被来人以很快的手法点了哑穴,接着,定逸师太听到来人粗重的喘息声,从这老牛般的喘息声中定逸师太明白来人显然不是她的师妹定闲,而是一个色胆包天的男人。    这真是飞来的横祸!定逸师太又羞又怒,她心里非常明白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想干什么。然而此时的她却是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了,只有任人摆布的份。    这男人熟练地解开定逸师太身上的僧衣,一双有力的大手连抓带扯地把定逸师太剥了个精光。    “不…不要啊!佛祖…菩萨…求您…快来救救弟子吧!”定逸师太心里狂喊着,不停地运功试图冲开被点的穴道。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这男人很快脱得光溜溜的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一样猛地扑在定逸师太身上。    定逸师太的大腿被这男粗爆地掰开,一根热乎乎的肉棒准确地顶在定逸师太两腿之间那个要命的地方,接着这男人猛地一送将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插入定逸师太的体内!    疼痛、愤怒和羞辱就像大棒一样无情地敲打着定逸师太的心灵,她感到天旋地转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地上。她心中暗暗发誓,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把这个贼子碎尸万段。    暗淡的星光下,秀丽的恒山就像一个羞涩的处女横卧在大地上,没有人声也没有灯火,只有清凉的夜风偶尔吹过,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定静、定闲和恒山派的众弟子们早已经入睡,她们认也不会想到此时此刻定逸师太正在自己的禅房里承受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屈辱。    禅房里静静的,只有这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在沉重的喘息声中,这男人趴在定逸师太身上不停地耸动着,他一面飞快地抽动着插在定逸师太体内的那根肉棒,一面伸出毛绒绒的大手抓住定逸师太胸的乳房猛捏。显然这男人不仅色胆包天的色鬼,而且还是一个色中饿鬼,是一个玩弄女人的老手、高手。    定逸师虽然已是一个太快满五十岁的人了,但作为女人的她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自从出家以来她没有正眼看过一个男人,也从来不把那些臭男人瞧在眼里。前些天当她在衡山派高手刘正风家里听说她的女弟子仪琳被采花大盗田伯光调戏的时候,她当时就怒气填胸,把田伯光恨之入骨,恨不得把田伯光抓来活剐了才解恨。当时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仅仅几天之后她会像一个无助的羔羊一样落入一个臭男人的手中。此时此刻,这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乳房狠命地捏着、揉着,而更要命的是这男人插入她体内的那根不停地抽动着的粗大的肉棒,这肉棒就像一根有着无边法力的魔棒,让她魂飞魄散欲仙欲死。而这种奇妙的感觉她以前从来没有想像过,更没有经历过的,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时而像一块正在跌入万丈深渊的巨石,时而又像一根飘浮在空中的羽毛。    在美妙的幻觉中,定逸师太觉得男人已不像她以前想像的那么可的恨了,不仅不可恨,而且还很可爱。就在这时,透过微弱的星光定逸师隐隐约约地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的脑袋竟然光溜溜的,好像还是一个和尚!    “佛祖啊……难道……难道这位大师是……是您老人家派来点化弟子的吗?”定逸师太心激荡,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这男人把精液身入定逸师太的体内。定逸师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太瘫在地上不住地着喘气,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了。这男人长吁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把粗大的肉棒从定逸师太体内拔出来,然后起身穿上衣服,顺手解开定逸师太身上被封的两处穴道。    “你……你是谁?”定逸师太一面喘着气一面低声问了一句。显然,她已不准备把这男人“碎尸万段”了。    这男人轻轻跪在定逸师太身边,吱吱唔唔地说:“姑姑……是……是我……是侄……侄儿不戒。”    “不戒?……你?!”定逸师太坐起身来抓住不戒和尚的衣领,另一只手举起来就要击向不戒和尚那颗光溜溜的头颅。    “姑姑,三年了……我找不到她,我也不想活了……您……您杀了我吧!”不戒和尚低着头说。    定逸师太呆住了,她记起三年前不戒和尚上恒山来把不满十三岁的女儿托付给她,自己下山去寻找赌气离家出走的妻子的事。不戒和尚有妻子而且他的妻子竟然还是一个尼姑,这种事不仅不容于佛门,就是在世人眼里无疑也是相当惊世骇俗的。当时定逸师太无论如何不愿收留不戒的女儿,后来还是掌门师妹开了口,她才收下了这个女孩子。当时定闲师太对她说,不戒和尚的法名是“不戒”,就不能以佛门的戒律去要求他,不仅同意她收这个女孩子徒,而且还亲自为这个女孩子取了个法名叫 “仪琳”.这三年多来,仪琳不仅深得掌门师妹和定静师姐的宠爱,而且也成了定逸师太爱若至宝的的心头肉。现在,她要是打死了不戒和尚,岂不是让仪琳成了没有父亲的孤儿?相到这里,定逸师太的手轻轻落下来放在不戒和尚的头上。    “唉……真是冤孽啊!”    定逸师太叹了口气低声说,不戒和尚呵呵一笑伸出有力的双臂把定逸师太搂住,定逸师太低哼一声也伸出双臂像蛇一样缠住 不戒的脖子。    “姑姑,琳儿……琳儿还好吧?”不戒和尚一面问一面用手在定逸师太身上乱摸。    “好……好什么啊”,定逸师太想起前些天仪琳被采花大盗田伯光调戏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琳儿……琳儿她……快要活不下去了。”    “什么?!”不戒大惊:“姑姑……琳儿她……生病了?”    “是啊,……那孩子是害上相思病了。”定逸师太小声说。    接着,定逸师太向不戒讲述前些天田伯光调戏仪琳被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舍命相救后,仪琳暗暗爱上令狐冲的事。不戒一听顿时放心了,把手伸到定逸师太两腿之间一阵乱摸,一面摸面边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让琳儿嫁给令狐冲就得了。只是……田伯光这小子老子却轻饶不了他……奶奶的……老子的女儿也是好欺负的吗?” 不戒的声音越来越大,定逸师太连忙捂住他的嘴说:“小声点!你胡说什么啊……琳儿她是出家人……怎么能……怎么能嫁人?” 不戒咧开大嘴嘿嘿一笑说:“姑姑,这有什么啊……琳儿她妈还有您……不都是出家人吗?” 说话间不戒和尚把定逸师太按在地上,趁势扳开她的大腿。定逸师太把手伸到不戒的胯下一摸,发现不戒的肉捧又雄纠纠地翘了起来。    “不……不要……我刚才被你……弄痛了……”定逸师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放心吧姑姑……这次……不会痛的……”不戒和尚喘着粗气说。    说话间,不戒和尚再一次把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定逸师太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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